海棠书屋 > 都市小说 > 一醉许风流bl > 正文 一醉许风流bl_分节阅读_1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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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个少年,他也被算入其中。

    这两人……到底是被他称作主人和经历过千年的男人。

    与夜翼同样的想法,赤阎族长老们惊佩不已,与周遭众人的心情相反,凌洛炎此时并不喜悦,倒是有些不平静,那种烦躁不安让他心口隐隐的难受。

    “我们走吧。”龙梵淡淡低语一声,和他一起往下走去,身后,封尘绝的目光没有离开过两人身上,从凌洛炎说起那个“我们”,他的眼中便露出了复杂之色。

    一行人往下走去,盘旋而下的阶梯比来时走的快些,走至半途,凌洛炎心口忽然一抽,而同时,在他身旁比肩而行的男人忽然倒下。

    连忙拽住纯白的衣襟,将他倒下的身躯接住,凌洛炎只觉胸口猛然紧缩,连呼吸都将停滞,耳边好似能听到自己杂乱无序的心跳声,几乎错乱似的狂跳。

    脸上血色霎时退下,抱紧龙梵,他简直不敢相信,龙梵居然会倒在他的面前,在他面前倒下的人竟然会是龙梵,怎么会如此?怎么可能发生?!

    有着千年灵力,从来没输给过任何人,仿佛连整个天下都能毁去的龙梵,如今居然就在眼前突然失去知觉的倒下……

    “龙梵!”耳边倏然暴起一声嗡鸣,只听见心跳声阵阵狂乱,除此之外好似隔绝了一切声响,他听不见自己的叫喊,也不知道这一声惊呼里他的声音是如何的颤抖,他只知道,龙梵就在他面前倒下,就在眼前就在此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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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按住他倾倒的身体,凌洛炎控制不住自己微颤的手,他可以感觉到手臂上的重量,真实的在提醒着他,眼前发生的事不是错觉也不是幻象。

    “祭司”长老们也在瞬间变了脸公,眼前发生的事叫人太难以相信,祭司龙梵,最近于神之人,怎么会?

    就如突然有道惊雷击打在他们头上,先前的喜悦顷刻间飞散,站在凌洛炎身后,岩骁等人不知道些刻他们的宗主是何表情,他们只看到无比僵直的背影,犹如在瞬间抽离了什么,极为缓慢的将祭司逐渐抱紧。

    周围白墙红柱,青石为阶,盘旋而下的阶梯已经走至一半,镌刻着火焰图腾的扶手犹如一张赫红巨网将他们缠绕在半途,他们只能呆愣着,看着身前之事毫无征兆的突然发生。

    楼下的民众的欢呼声此起彼伏,就从脚下传来,清晰可闻,映衬着眼前的这一切却只是更显得此刻所见好似梦境般不真实,被雀跃的呼喊声惊醒,他们终于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宗主……”岩骁踏前几步,正要开口,却被身前的背影所发出的深沉迫人的气息所震,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话来。

    抱紧龙梵,凌洛炎抿紧了唇,咬牙将本就收紧的手臂环绕的更紧,狠狠的注视着怀里的人,“骗子。”

    说什么还算顺利,对他露出那般安然无事的平淡表情,问他是否想知道灵力损耗如何,如今呢?难道这就是结果,是给他的答案?!

    早知如此,他当初就该逼着龙梵说清楚,说清楚他的灵力究竟怎么了。

    心中起伏似海浪翻滚,也像是火焰在烧灼,他眼前全是龙梵回答他之时的模样,那种平静的微笑,将所有的一切都掩饰,克制着心中无法言喻的感受,他深深吸了回气,缓缓侧首,“归族,从昭赫楼暗道走,龙梵的事不能给族人知晓。”

    冷硬的语调仿佛是生生从喉间逼出,即使只是半侧过头来,岩骁也看见了那双眼,犹如炎火在其中燃烧一般的眼眸,看不见半点原来的魅惑深情,有的只是全然的焦急与愤恨交织在一起。

    宗主是在气愤祭司此前没有说明缘由?还是在气愤自己不曾早些察觉异样?或许该是后者。

    “是”岩骁领命,不敢多言,他不知道此刻宗主是何心情,他也猜不出来,他们的长老的心都乱了,更何况是与祭司关系匪浅的宗主。

    在前领路,岩骁往下走去,在他身后凌洛炎将龙梵抱起,一步步的踩下阶梯,一行人走入暗道,凌洛炎始终望着怀中的男人,脚下不停,不知走了多久,直到额边不住抽痛他才发现自己始终紧紧咬着牙,仿佛不这么做他就无法克制的会想把所有的不安和愤怒发泄出来。

    加快脚步,他抬头问前方,“暗道多长,为何还没到?”该死的!已经走了多久?竟然还不见出口……

    凌洛炎眉头紧蹙,在暗道中响走的话语声,低沉而压抑,他不曾留意,前后的长老们却听出了其中焦躁与沉重,就似压制着一声暴风雨,如此的焦躁与沉重之下不只是不满,还有更多危险质问的意味。

    “回宗主,暗道由城中通往总殿的山下,已快到了。”岩骁的回答不敢迟疑,他怕他一个迟疑,便会引来无法预计的后果。

    总算此问之后再无其他反应,长老们微微松下心神,心中的沉重却未缓下,祭司的问题还未解决,为何会如此还未弄清楚,不仅是宗主,他们也担心得很。

    急促的脚步声在暗道里回响,十数人没有一人再说话,待出了暗道到了山脚下,几人才运起灵力往上跃起,眼前一道赤红身影骤然顠过,他们的宗主已抱着祭司以翔天太往山巅而去。

    他们连忙跟上,等到了族里,却听人说宗主已抱着祭司回了赤炎宫的房内。

    决云等人也闻讯而来,一群人互相注视,却不敢守候在赤炎宫前,此刻祭司突然如此,他们若不冷静对待,族人定会更为不安。

    对赤阎族上上下下的任何人来说,今日发生之事都算是匪夷所思,叫人难以相信,也让人无法不满心忧虑惶恐,只望祭司快些好转。

    不知宗产是否知道其中内情,祭司他……究竟是怎么了?

    把龙梵放置在两人平时一起睡的床上,赤炎宫的房里,凌洛炎看着眼前面容安然仿佛正在沉睡的男人,紧握着拳,恨不得眼神能穿透过这具身体,看尽龙梵心中所有没有对他言明的事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混蛋,打算骗我到何时?”对着床上的男人低语,他忽然觉得无力,龙梵从未有半点透露过他身上的问题已经严重至此,严重到会突然在他面前昏厥。

    他也从来没想过龙梵身上会出现这样的意外,这是灵力损耗过巨所引起?是因龙梵几次三番救他,为了聚齐他的魂魄将他差额主曾经所在的世界,又亲自去那里将他带回所付出的代价?

    那一幕几乎让他以为自己的心跳会停止,急促到无法抑制的狂跳,知道此刻,还是没有全然平息

    ,只是昏睡而已,他已经确定,也肯定自己不会判断错误,只要休息几日,龙梵就会醒来,可即使如此,他心中的不安还是如巨浪一般无法平息。

    龙梵是为了他才会如此,这份体悟如一根刺,就扎在他的心口上,此时此刻还在隐隐做痛,让他无法安然的等待他的醒来。他必须做什么,必须问个清楚。

    龙梵是为了他才会如此,这份体悟如一根刺,就扎在他的心口,此时此刻还在隐隐做痛,让他无法安然的等待他的醒来。

    他必须做什么,必须问个清楚。

    “艾……”他召唤银狐。

    艾一定知道一些龙梵隐瞒的事,一些没有对他讲过,他之前毫不知情的事,比如龙梵为了救他究竟付出了多少灵力,还有他不在族内之时发生过什么,龙梵若是灵为损耗过巨,为何去书斋修炼了几日还不见好转,还是说,这种昏睡已不算太过糟糕?

    身为上古灵兽,又与凌洛炎结过主从这印,艾很快出现在凌洛炎的面前,看到龙梵的模样,丝毫不意外。

    “这个祭司也有今日,真是难得,明知会如此当初都没有犹豫,可见他对你如何重视。”艾的语调存着几分赞叹,但口中所说的话又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古怪,它对龙梵始终存着谨慎。

    凌洛炎心中并不平静,可他不会忽略艾所说的任何一个字,“你说的是什么意思?他的灵力当真损耗到这般程度?”这是他无法确定的。

    “你已查探过了吧?不然定不会问我,可有结果?”小巧的狐身飘浮在凌洛炎的面前,瞥了一眼龙梵,艾的目光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它始终看不透他。这个祭司所为之事都是为了凌洛炎,它亲眼见证过许许多多,不论是在望天台之上还是在凌洛炎离开此世之时,可它就是为这一点耿耿于怀,在这世上,不该有它看不透的人。

    凌洛炎听了它的问话神情亦古怪起来,龙梵教过他许多灵力的使用之法,他正是照着他所教的方法检查过龙梵体内的灵力,而结果却让他大感惊异。

    他竟查不出任何力量。

    龙梵灵力有所损耗,却不是失去灵力,在先前,就在昭赫楼上,他还曾使用灵力开启阵法,怎么会失去所有力量?是真的失去力量,还是他无法查探出龙梵所拥有的灵力?

    “如何?是不是觉得很吃惊?”艾能看出他脸上的疑惑和掩盖其下的不安,“放心,他的灵力并未丧失,只是无人能查探的出而已,祭司龙梵确实如所有人知道的那般高深难测,连我当初都未能看出他的灵力深浅来,他还知道甚至会使用世人所不知的灵咒术,就是如此才去了异世将你带回。”

    将凌洛炎不在族内的事一一说来,艾毫不掩饰它对龙梵的疑惑,这个祭司让它越来越看不清了,而它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会做出伤害凌洛炎的事来。

    至于其他,身份过去,灵力与其他种种,一切无人知晓,也无法判定。

    “没人知道在来到赤阎族之前他做过什么,我不曾问过,也不打算知道,那些都已经过去,与如今的他无关,我要的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站在床边,凌洛炎说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,蹙起的眉宇之下,双眼中闪亮的光芒坚定的理所当然,艾在他的背后滑瞧见,却听得出共中的所含之意。

    吐出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起伏,他的目光从龙梵身上移开,转过头,眼神转作了锐利,“艾,你对我说这些是何意?难道你想说龙梵如今这样不仅仅是灵力损耗,与他的过去也有关?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有关我并不确定,你可等他醒来自己问他,照眼下的情形来看,他最多不过昏睡三五天。”它也想知道之后会如何。

    “别忘了他即使醒来,也并不表示他已恢复,当初为了救你,此前他所做的一切确实需耗费难以估计的灵力,无法知道他的深浅便也无法确定对他的影响有多大,一切得等他醒来你自己去问他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岁近千年,千年之力是否已经耗尽,还是暂时的消耗过大造成灵力不及补充,两者之间的区别看似不大,对灵者来言却等若于天地之别,尤其是他这种已经修炼千年的灵者,若真是耗尽,想要再重现以往的力量可不是容易之事。”

    艾的话让凌洛炎的额间又抽痛起来,就似无人让他抱着入睡,令他辗转难眠的那种旧症再度发作,自从和龙梵在 一起后从未如此,如今却又突然的卷士重来,在他并不缺少睡眠的此刻。

    艾消失在原地,凌洛炎一人站在床前,看着沉睡的龙梵,忍耐着阵阵的抽痛,眉头深锁,附身在那双他所喜欢的唇上印下一个吻。

    今日他和龙梵将计就计所谋划的一切,得到的成果在此时显得毫无意义。

    “你究竟是怎么了,龙梵……”踫触着他的唇,凌洛炎附身倒卧在他身旁,无声叹息,“我要你醒来,这是本宗主的命令。”

    如他所料,沉睡之人毫无反应,自嘲般的低笑,凌洛炎将他抱紧,他需要休息,也只有龙梵才能平息他此刻的疼痛,“你若是三日后再不醒来,我会叫你后悔没有早结听命。”喃喃轻语,他揭开外袍,也脱去了龙梵身上的,如平时一般将他抱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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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自龙梵突然陷入沉睡之后已经两日。

    此前召集天下各族的号令早已发出,赤阎族本该全心为此事做各项准备,分派人手在雷落城筹备相关之事,可忽然之间,龙梵祭司却陷入了无故的沉睡之中。

    长老们忧心不已,将此消息封锁,族内上下一切照旧,看似如常,可空气中却总是透着让人无法呼吸般的深沉和忧虑和窒闷。

    如今才过两日,这般忧闷的气氛便已叫人喘不过气来。走在殿阁之间,所有人的脚步都是匆匆的,随后便在经过某处之时不由自主的停下。

    日正当头,微热的轻风拂过,带起一片沙沙的罗兰竹叶踫撞的清响,赤炎宫位于山巅的最高处,站在宫门之前朝内仰望,除了翠青色的竹丛,他们只能瞧见门外往里层层把手的侍卫。

    经过此地看不到任何宫内之人,自然也看不到他们的宗主和祭司,虽说如此,每当有他们行至此处还是会忍不住驻足观望。

    祭司在赤炎宫内还未醒来中,宗主在其中守了两日,一步都没有离开,今日早些时候,却命人将那妖族少年召去了赤炎宫,已经半日,还不见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悄无声息的赤炎宫内</dd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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