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那么米娅，一个人住在森林里，连那些妖精都不敢靠近你，每天只能和这些白骨相伴，你觉得寂寞吗？”

    方圆百里的深山老林，只有米娅一只精灵，连鸟兽都没有，想想就让人心酸。

    似乎戳到了米娅的痛处，她的头低得更低了：“都习惯了！”

    “习惯了吗……我要让你改变这个习惯，好了，你现在已经是精灵了，跟我走吧！还有，这个给你，照着上面的去修炼，以后就不需要再吃人了！”白烨的语气有些深沉，还传给了米娅一篇法诀。

    回到车前，“米娅，把你的黑暗张开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白烨抬手一摄，在黑暗中裹挟掉落杂物中的一卷黄皮书摄过来，摊开一看，并无一字。

    随即冷笑，命列奥纳多滚过来，列奥纳多瑟瑟发抖，手足无措，狼狈跪在白烨脚下，口中呼道：“老师，老师，学生错了！学生错也！求恕罪……恕罪。”

    白烨只道：“你既不想学，那就算了罢！你也羽翼丰满，学了许多魔法之道，我后面教的，无外乎极限、微积分、空间解析几何、线性代数、级数、常微分方程，不懂这些，那流体力学、高等物理、空间物理、高能物理、量子物理、高等化学、你也学不成，为师能教的，也就到这里了。你自去罢！”

    说罢一挥衣袖，转身就要走，列奥纳多连忙抱住他腿，满眼堕泪道：“老师教我往那里去？”

    声如猿啼，泣不成声，赫萝也过来，拉住白烨衣袖，点头为他求情，白烨只道：“修我所学，不通数学者便如烧瓷不过火一般，看似有个模样，其实只是个胚子。你心性如那心猿般跳脱不定，难成大器，你拜我时，说过什么可还记得，这般数学，修了也不能毁天灭地，只是能求个道理罢了？现在你已然可以出师，再留你又有何用？去罢！不用来烦我！”

    列奥纳多只是叩首：“我错了……老师，我错了！”

    白烨带着米娅回到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