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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真: 孟惟悉番外(3/6)

    沈沁微微蹙眉,百思不得其解,“我没有呀。”

    孟惟悉也皱眉,“网上的事儿你不知道?”

    她点头,“我知道呀。”

    他便糊涂了,“那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?”

    沈沁的眼睫微动,如轻盈的羽扇,“我要问什么?”

    孟惟悉一口气提至心口,太满了,挤得心脏抽丝儿般的疼。他眼神坚韧了些,“我跟别的女人传绯闻,跟别的女人接吻,跟别的女人出双入对,你不问?”

    沈沁恍然大悟,然后会心一笑,“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。没事儿,我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她的目光缱绻温和,语气亦松弛有度。她的每一个表情和眼神传递出来的都是一个讯号――我不在乎。

    孟惟悉盯了她足足半分钟,然后猛地站起身,沉着脸离开卧室。出去时,关门的声音比平时大上五成,显而易见地告诉里头的人――他在生气。

    沈沁却只当他莫名其妙。不惯着,日子还是照常过。孟惟悉这两天故意为之,早出晚归,不配合她的作息时间,一天到晚见不着人影。每每归家,沈沁睡相酣甜,眉间不见一丝愁绪。

    孟惟悉的外套丢在客厅,不想挟裹一身寒气沾染于她。可一见到她这没心没肺的睡容,又恨不得弹几颗冰凉水花让她醒来。

    端看许久,孟惟悉伏腰,语气无奈至极,“小没良心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静夜无边,室内暖风送香,今夜沈沁点的精油,是暗夜玫瑰。

    ――

    孟惟悉心烦不痛快,索性约友人出来喝酒。

    驻唱歌手民谣唱得不错,温柔低吟不刻意炫技。孟惟悉出手阔绰,直接给了五千小费。友人看他喝酒的架势,说:“不应该带你来清吧,就应该去蹦迪的。”

    孟惟悉有那么点喝闷酒的意思,杯底磕了磕桌面,心烦道:“我究竟哪儿做得不好,就这么不招我家沁沁待见。”

    友人如闻稀罕事儿,“怎的?她跟你提要求了?过分了?”

    孟惟悉苦楚摇头,“从不无理取闹。”

    语毕,额上探过来一只手,朋友道:“脑子发烧?”

    “滚你丫的。”孟惟悉一声痞气躁骂。

    对方惊呼:“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!”

    孟惟悉咬着烟,划燃火柴点燃,猛吸两口熏得眼睛都红了。他说:“我就想她对我提要求,对我无理取闹,对我撒娇,对我过分,越过分我越喜欢。”

    朋友差点从高脚椅上跌落,而后真心道:“惟悉,你今晚特别像一个缺爱的老可怜。”

    畅饮到凌晨,临近初冬,北京的夜真冷。

    孟惟悉喝得有些晕乎,出来后被风一激,打了个颤儿,人便清醒了不少。他这才发现,不远处的马路对面,是北舞学院。

    朋友也瞧见了,本能反应地试探,“还成么哥们儿?”

    孟惟悉胃里一阵翻涌,心口也跟塌陷了一块似的,实在难受。他皱眉摇头,“不太成。”然后头一偏,就往垃圾桶里吐了个天翻地覆。

    吐完后,他坐上车哑声说:“酒喝多了。”

    朋友笑道:“跟酒没关系,倒不如说你年龄大了。”

    孟惟悉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――

    几日后,沈沁终于如期将新人的礼服赶制出来,客户相当满意,说一定多向朋友推荐。沈沁礼貌答:“小件物品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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