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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哄: 难哄(2/4)

各种手段将她的火气浇熄,“给我取取暖。”

    “冷就穿外套,”温以凡觉得痒,火气也早已因他的言行消散,有点儿想笑,“这么大人了,而且不成天说自己是大老爷们儿吗?怎么还跟我撒娇。”说这话的同时,恰好,她用余光注意到门的方向。

    厨房的门是玻璃门,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桑稚。担心被看到,温以凡的心情瞬间被另一种情绪取而代之,抬手把他的脑袋推开:“你注意点儿。”桑延:“怎么?”

    “只只在外面,小姑娘多尴尬。”温以凡感觉他坦荡至极,像是不介意被任何人看见,只能耐着性子提醒,“而且,你一做哥哥的不想在妹妹面前留点儿好形象吗?”“好形象?我在她眼里没这玩意儿。”“……”

    话落,桑延撇过头往客厅扫了眼,悠悠地说:“而且,那小鬼有段嘉许这对象呢,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。”温以凡没太懂他这话的意思:“啊?”

    虽是这么说,但桑延还是直起了身,改支着旁边的流理台,歪头瞧着她。“你以为那畜生能比我收?”“……”

    听桑延这么一说,温以凡还真有些好奇段嘉许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物。毕竟从她这边看来,桑延的自恋和厚颜无耻程度已经到了无人能敌的地步。把面煮完之后,三人坐到餐桌旁。

    可能是担心温以凡真会因为小票的事情误会,桑稚难得没跟桑延作对,小心翼翼地解释:“以凡姐,那外卖是我男朋友叫的。他是想叫我哥起来接我,然后瞎备注的,不是别的人。”温以凡笑:“我知道,我刚在跟你哥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桑稚这才松了口气,目光仍在他们两个身上转。可能是不太适应这个画面,她总觉得不合常理,憋不住般地说:“以凡姐,你是不是跟我哥合租久了。”温以凡:“嗯?”“就,”桑稚咕哝道,“降低了择偶标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桑延侧头,语气凉凉地,“说什么呢。”感觉这也算是在说温以凡对象的坏话,桑稚忍了忍,还是没继续扯这个。她垂头继续咬面,又瞅了眼温以凡,换了种方式:“以凡姐,你长得太好看了。”

    暗示的意味十足。

    桑延倒是没想过自己把一潜伏的敌人带回来了,靠在椅背上,面无表情地盯着桑稚:“小鬼,你之前让我帮什么忙来着。”想让他帮忙在父母面前说段嘉许好话的桑稚瞬间噤声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过了须臾。桑稚硬着头皮,很勉强地补充了句:“不过我哥也挺帅。”“……”……饭后,温以凡想回台里再练练舞。想着桑延确实没睡多久,她便让他去补个眠,随便找了理由出门,顺带把桑稚送回家。差不多练了两个月的时间,温以凡每天有空闲时间就在台里的一间空会议室练习。她准备跳的是她从前最擅长的芭蕾曲目《胡桃夹子》。

    时隔多年,身体柔韧性和灵活度再没法跟当初相提并论。在这个练习过程中,虽觉得累和疼,但温以凡渐渐找到了当初训练时的感觉。当时被迫放弃的委屈和不甘,也在慢慢地消逝。

    想到桑延看到之后的表情,温以凡莫名觉得开心,也开始有了无限动力。

    -

    隔天下午是年会彩排,到晚上七点才正式开始。临近七点时,温以凡收到桑延的消息,说是他那边突然有点事情,可能要稍晚点过来。她盯着看了好几秒,虽先前就知道他不一定能过来,但也许是因为准备了好些时间,得到这样的消息时她还是觉得有点儿小失望。因为她的节目排序还挺靠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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