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。不过他却已经知道神龙要怎么做了，毕竟这个约定中的漏洞还是很多的。用漏洞来对付守约者，再好不过！

    “对你出手？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！我为无上祖龙意志，虽然尚未恢复当年之勇，可是却也丝毫不弱于恒宇境大后期分毫。你一个小小蝼蚁也敢说让我出手，你配吗？”神龙意志体从天而降，一步一步如同凡人一样走到了趴在地上的唐天面前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神龙就是巨龙，他唐天就是蝼蚁，一点不假。

    “人若杀蝼蚁，何须出手？一口气，一道息，一缕杀念，一个眼神，甚至一道我的诅咒一个言出法随皆可要你性命！我要你死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！”神龙意志体停在了唐天面前，俯视他，将他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。这道阴影将跟随唐天一辈子，深入他的神魂，成为他道心中最大的阴影。

    “约定其实是有漏洞的，我们答应，不杀你，不废你，不封你，我们不作为，就让你成为这幅样子……永生永世！”神龙突然蹲下，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这一语惊破梦中人，唐天第一次感觉到从山巅跌落谷底的痛苦。是啊，这也不许，那也不行，大不了就不作为嘛！可是一旦他们不作为，自己这一身被血渊异兽皮囊法则所伤的伤势却也永远无法自愈了。如果不出意外，他可能就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！”唐天目中尽是惊恐，惊恐中甚至还有着一些乞求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你，有一点不符合规矩吗？没有！所以我等不算违约。”神龙走了，给他留下了一个背影，背影渐渐淡去，转瞬间又回到了天空，去到了老妖怪的身旁，在观摩李韶阳。他来到了唐天如今永远看不到的正上方天穹。

    “老妖怪，我做的如何？解气吧！”神龙意气风发，笑容满面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啧啧啧，怎么说呢，一个字贱！再一个字，绝！”老妖怪也学着神龙的样子啧啧嘴，给了两个字的评价。

    神龙笑容渐渐消失，这他大爷的是夸人吗？绝是做的绝，这个是不可置否的。可是贱是什么意思嘛！难道说他贱吗？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今日你我所做出的选择也是固定的，不变的。就好像那人让我们留下唐天，可是不杀他不废他。或许那位存在本身的意思就是让我们这样处置他，让他生不如死。”老妖怪话题一转，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猜测。可是与其说是猜测，不如说他已经冥冥中感知到了这种可能。

    “或许吧，世人于我们眼中，不过是算计之内，可是我等这样的存在未必又不是在更高级的存在的算计之中。谁又知道呢……”神龙没有正面回答老妖怪，可是却又已经回答了他。

    神龙之所以这样对待唐天，本身就是看出了光暗神这样的算计。他神龙终究比老妖怪更高级，看到的可能也更多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！”老妖怪看着神龙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随着他们的恢复，而今他们的记忆，他们的机能都差不多已经恢复，谁是谁都清楚了。前辈终究还是前辈，后辈也依旧只是后辈。曾经的神龙确实比老妖怪更强，比老妖怪更古老。

    “明白了就好，明白了就好啊！你虽然是遂古时代的第一奇才，可是却也经历的太少，心智相比于那些同代的强者略显不足。好好磨磨心吧！有想法，会猜测，有依据是关键。”神龙看着老妖怪说道。

    老妖怪没有说话，他认同神龙的说法，可这只是他自己的事。有些时候，心智太强反而会聪明反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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